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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助、无奈、无法沟通——荒诞艺术就是个烟雾(2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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摘要:《喜剧演员》这件作品既不是绘画也不是雕塑,它没有传统艺术中常有的点、线、面的形式,更不像传统艺术一样,有创作者的天赋与手艺的参与。传统艺
《喜剧演员》这件作品既不是绘画也不是雕塑,它没有传统艺术中常有的点、线、面的形式,更不像传统艺术一样,有创作者的天赋与手艺的参与。传统艺术语言始终脱离不掉画框、材料等媒介要求,多样的艺术风格让传统艺术的表达逐渐形成格式化模版。这根贴在墙上的香蕉,它既不像古罗马、古希腊的英雄雕塑那样崇高,令人尊敬,它仅是一个纯粹的普通食物“香蕉”而已;它既不是一个永恒的、唯一的艺术作品,它可以说是一件概念艺术与行为艺术的集合。荒诞艺术,不仅受到了广泛的社会关注,而且竟以高价卖出,收藏家与美术馆的收藏更进一步加强了荒诞的成分,也形成了卡特兰用《喜剧演员》所讽刺和挖苦的当代艺术现实。
其实,具有荒诞意味的艺术创作一开始并不被人所推崇,它的发展可以说是十分曲折的。但是,荒诞艺术又是大胆前卫的,总能给观众带来异样的惊喜和无限的想象,又或者说,是带给观众带来了许多疑问和不解。当观者不能够那么直观地一眼看到作品的本质时,人们就会去寻找它背后的意义。我们可以从非理性、反逻辑、不合常理的角度去观察它们、欣赏它们,得出自己的结论。
因此,我们认为,荒诞派戏剧的哲学基础是存在主义。存在主义认为,人类的存在是无意义的、认为人与人根本无法沟通、认为世界对人类是残酷的,无法理解的。在荒诞派戏剧的典型代表作《等待戈多》中,我们就感觉到了这种存在主义的残酷与无助。《等待戈多》主要讲述两个流浪汉在不停等待戈多,最后等待无果的故事,表达了人世间荒诞无聊和虚无缥缈。此类荒诞滑稽而非理性的存在感,正反映出二战后资本主义世界所普遍面对的空虚,绝望的精神状态弥漫开来。
Anti-tradition/Anti-hero
《美国》,莫瑞吉奥·卡特兰
北京UCCA 莫瑞吉奥·卡特兰的个展现场
《人间乐园》局部,希罗尼穆斯·博斯
中国古代,荒诞一词的意思是“在西荒的诞兽”,而这个“诞”是《神异经》中所记载的一个人面兔身的怪物,如果人吃了它的肉,就会开始说假话。既然在西荒的诞兽被人吃了会一直说假话,那么我们是否可以认为“荒诞”一词是不足为信的意思?李白曾曰:“哂穆王之荒诞,歌白云之西母。”意思是,周穆王去西荒寻找西王母,并做了《白云》之歌,而诞兽也在西荒,所以李白就用荒诞一词质疑周穆王是否去寻找过西王母。
鉴于他的背景经历,他能创作出《喜剧演员》这样的作品也就不足为奇了。卡特兰的作品并不受传统媒介的限制,因为他从未有过传统艺术的训练,其作品中涉及的动物、人物、静物等,总能引起普通人的好奇心,用反传统的魅力吸引人们去观察并思考他的作品;甚至有时候,卡特兰会在展览中借用其他艺术家的画作去完成自己的作品,让他人的画也成为自己作品的一部分。
首先,在这里先介绍一下艺术家卡特兰:他出生在意大利一个比较贫困的家庭中,为了生存他曾做过各种各样的工作,如厨师、园丁、护士、木匠,甚至是负责看护尸体的的丧葬员。早年间,母亲的去世给他带来了沉重的心灵打击,所以,卡特兰的一些作品带有浓重的死亡感。他从未受过艺术的正规教育,后来结识了一位设计师,因而进入艺术圈并最终成为一名艺术家。
《人间乐园》局部,希罗尼穆斯·博斯
自这件作品于1917年问世以来,艺术界众说纷纭,各有各的看法。相较于这个艺术本体论所引发的各类哲学与美学话题的无限讨论,我更看重的是《泉》这件作品本身。从表面上看,《泉》仅仅是一个普通的、工业生产出的白色陶瓷小便池,并被杜尚写上“1917”和“R.Mutt”这个假名。然后,这件作品被杜尚带入了纽约独立艺术家群展,放入展厅中并称之为艺术品。
《喜剧演员》,2019,莫瑞吉奥·卡特兰
在中国,人们对于荒诞艺术的研究相对于西方而言还显得较少。但是,古今中外、无论语言、不论媒介,荒诞艺术还是诞生出了许多的经典作品,尤其是在戏剧和视觉艺术作品中。
在中西方世界,“荒诞”一词的诞生都可以追溯到古代时期,因而“荒诞”二字包含有多重意义。在现实性上,荒诞指的是“世界的无意义状态”,社会历史的特定现实造成人们不同的价值信念,当宗教、信仰和理想都破灭时,就会导致荒诞感的产生,而荒诞艺术正是利用艺术的手段表现出了这种荒诞感。
马塞尔·杜尚与《自行车轮》
文章来源:《世界宗教研究》 网址: http://www.sjzjyjzzs.cn/zonghexinwen/2022/0902/442.html